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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看到十七那个样子，他甚至对十七说过，如果疼，可以喊出来，可十七却只是愤怒的看着他，一声不吭，倔强到了极点。
“那她在叫什么？”帝墨尘双手抱胸，冷声道：“不知道还以为在杀猪。”
血：“......”陛下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
郁：“......”的确很像杀猪时猪的惨叫。
帝玄夜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沉默着没有说话。
之前想忍住不去看，可此时此刻，帝玄夜无法忍住不去看。
看到十七手指已经全部进入王妍的身体，王妍心口的位置，鲜血淋淋，染红了衣衫。
看到这一幕，帝玄夜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才忍住没有前去阻止。
十七的手握住心脏的那一刻，王妍疼的口中都吐出了好几口鲜血。
十七就站在王妍的面前，王妍吐的鲜血全部在十七颈部的衣服上。
也就是十七比王妍高一些，若不然，王妍会全部吐在十七的脸上。
“玄夜......”
“玄夜，救......救我”
王妍痛苦的喊道：“玄夜，好疼，救......噗”
王妍一句话断断续续还未说完，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脸色苍白的和十七的面色有的一比。
看到这个样子的王妍，帝玄夜忍不住朝着前面走去。
“殿下。”郁和血看到帝玄夜朝着前面走去，立刻喊了一声，同时伸手拦下了帝玄夜。
十七虽然背对着几人，看不到后面的情况，但可以听到声音。
听到郁和血喊的这一声，十七眸子敛了一些，手下一个用力，王妍又是一声惨叫。
听着王妍凄厉的惨叫，帝玄夜想要过去，却怎么样都无法挣脱郁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