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半途而废。
十七看向祈月，蹙眉道：“祈月，你留在这里，大哥他们会负责保护你。”
“十七哥哥，我不能留下，我必须跟着你去亘古。”去那个会让十七哥哥葬命的地方。
十七看着祈月，在祈月的眼中看到了从未有过的固执之色。
在十七的注视下，祈月软了声音：“十七哥哥，我求你了，带我去吧。”
十七看着祈月，没有说话。
他从很早之前便知道祈月是带着秘密来到他身边的。
可这个秘密，他们从天耀大陆一起来到上月大陆，到如今要去亘古，祈月都未曾说过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向可雅献出了灵魂，得来和他有关的秘密，失去往生的机会，一心一意陪在他的身边，这样值得吗？
若是感谢他曾经救了她，大可不必这样。
可她这样做了，他又怎么能不顾她的乞求之色，将她一人留在这个地方？
十七不说话，棂汌同样沉默着。
棂汌想，就算是十七如今没有说话，可他最终还是会答应祈月，带着她一起前去亘古。
僵持了一会，十七才开口：“好，我带你去。”
祈月闻言，松了一口气，在看向棂汌时，祈月蹙起了眉。
她见过这个人。
在从可雅那里看到的画面中见过这个人。
画面中，这个人穿着干净的白衣，一头墨发柔顺的披散在身后，只是他的两只手上都有锁链。
分别所在一张床的两边，而他就那么坐在床的边沿，脸毫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