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秘书对手机里的人下了命令没几分钟，那边就来了消息：名片上的人是在潘家园开了一个小的玉石店，单身汉，人已死。
“什么？！人已经死了？！”惊的古一飞和金小坚各自哆嗦了几番。
“那那那...来拿玉石的是人是鬼？！还是说僵尸？！”古一飞又是一副要呕吐的样子。
还好，不是大小便失禁。
“别扯了...他什么时候来拿货的。”肖允问道。
“大前天上午...”金小坚说道。
“老哥，麻烦问问那人是什么时候死的。”肖允看着郑秘书。
“嗯！”郑秘书点点头，又对着手机里询问一番，得到的消息是：大前天晚上。
“哦...那还好那还好，拿了以后死的...”古一飞松了口气似的拍了拍胸脯，有些虚脱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却是忽然又明白了什么似的直起腰身。
“哎？！那他...岂不是被灭了口？！是不是灭口？！”
“嗯...”肖允和郑秘书不约而同的点点头，“看样子似的，要玉石的不是这个死者，而是另有其人，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行踪和目的，才找了个中间人...”
“乖乖！”古一飞抹了抹额头的冷汗，看了看一直陪着少妇和丫丫的唐冰一眼，“奶奶的要是那杀人魔直接找我们做或者拿货，死的岂不就是我们了？！”
“有可能。”郑秘书一脸严峻的点点头。
“我的老天爷爷...那他...会不会再来啊？！”古一飞问道，脸色都有些发绿。
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吐的。
这几天前有杀手后有杀人魔，可把这老小子折腾坏了。
“不知道，说实话，我们现在军局对他的跟踪和了解有限，他为什么杀这些人，有什么目的，杀完了没有，下一步做什么我们都不得而知，所以会不会再来...我们也不确定！”
“我的天哪...这这这...不是吧？！我们这就是做点玉石生意而已，咋还...咋还玩命儿了呢！”古一飞一阵懵逼打烊，又瞄了瞄郑秘书的手机。
“哎哎老哥，你说...这个杀人魔杀这些人...用的是枪么？！”
“枪？为什么这么说？”郑秘书一愣。
“额头啊！”古一飞指了指脑门。
“不可能！弹孔不是这个样子的，都有些发散式，而且没有过任何枪声，目击者和报案人都这么说的！”
“还有目击者？！”肖允一愣。
“嗯！虽然很少，还是有一两个的！据说是凶手右手按在受害人脑门上，不知道在做着什么事情，完事后再残害受害者，死了以后就这个样子了！”郑秘书说到。
“我靠！那...那他妈的岂不是在吸食脑髓或者精气？！”古一飞惊骇道。
“嗯？！”听的郑秘书一愣，不由得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很有可能！”
郑秘书一边说着一边又拨通了号码，对着对面一阵沟通，然后一脸赞赏的看了古一飞一眼。
“没错！死者脑髓的确都没有了！”
其实是魂魄没有了，脑髓其次，不过郑秘书不好明说！
“你看你看...我就说吧！”古一飞缓了缓说到，又深吸了几口气笑嘻嘻的看着郑秘书，“领导，您看...我这么有脑子有思路...能不能被吸收进组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