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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参加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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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统领,清音寺那边已经打理妥当,该动身了。”
      清音寺?
      罗仔珍保持着两手趴在矮几上的姿势,侧目往门口方向看了一眼。
      书房门是关着的,她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挺拔身影双手抱拳站在门外。
      应当是驭风了。
      缓缓挺直了身子,罗仔珍一手撑在地毯上,捏着禁步,好奇看向仍保持着伏案书写的齐负嗔,她问道:“清音寺?”
      齐负嗔挑眉,温柔点头,应道:“嗯。”
      罗仔珍盯着齐负嗔好奇看了几眼,确定对方没有跟自己开玩笑的意思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不是吧?区区鬼神之说……”白嫩手指滑到齐负嗔眼帘中,指尖轻轻在他笔尖下的纸张上点了点,罗仔珍笑道:“堂堂大将-军,竟然会相信这个?”
      “嗯。”目光在罗仔珍白嫩的小手上停留了几刻,齐负嗔才缓缓抬起头来,用温柔带笑的目光看向罗仔珍,缓声道:“之前曾向神明许愿,现在美愿成真,自然该是去还愿的。”
      罗仔珍听着他这话,再抬头与他相视几眼,心中顿时对齐负嗔这所谓“美愿”有了猜测,“齐负嗔,你这愿望,该不是与我有关的吧?”
      就比如:祈祷她快回来之类的?
      齐负嗔却只是笑笑,一边起身一边道:“愿望只能讲与神明听,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哦”罗仔珍其人向来不信神不信佛,自然也不知道有这么个讲究。
      但既然齐负嗔说是不能说,她便也颇为善解人意地不再逼问。
      看着齐负嗔整理衣裳,迈开步子要往室外而去,罗仔珍也调转了身子,背靠矮几,一手撑着地毯,一手捏着自己现下最心爱的小玉球,等着与齐负嗔告别。
      却是不想,正待齐负嗔缓步将要走到门口之时,他步子便停下了。
      银白色的云锦靴调转方向,齐负嗔看向正老神在在把玩着玉球的罗仔珍,问道:“夫人,可愿同往?”
      “不不不!!”齐负嗔话音刚落,便得到了罗仔珍的连声婉拒,“我就不去了,这求神拜佛不是最讲究心诚?我心又不诚,去了也是扰人清净……算是……玷污佛门,对。玷污佛门。”
      似是终于找到一个最合适的词汇,罗仔珍将“玷污佛门”四字说的铿锵有力。
      齐负嗔见状,倒也是明白罗仔珍是打心眼不想去。但他也只是随口邀约,并不抱罗仔珍能与他同往的想法。
      不过,齐负嗔纵使被拒绝,也没很快离去。
      他站在门前,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又似乎这事与他目前行程有些冲突,他歪头略略思索了几分。
      罗仔珍见状,有些奇怪地挺直了背脊,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齐负嗔下意识地回答,但待反应过来眼前人是罗仔珍后,嘴角倏然挂上几分温柔笑意。
      迈开步子,齐负嗔一步步走向罗仔珍,最后在她身前蹲下身,笑道:“不对,是有怎么的。”
      罗仔珍被他这既没什么,又有什么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歪头问道:“有怎么是怎么?”
      齐负嗔抬手摸了摸罗仔珍的头,温柔笑道:“隔壁柏将-军明日要做晚宴,柏大统领与为夫在战场是有些交情的。但为夫今晚赶去清音寺,却是不知明日是否能赶得上这宴会。故而,为夫在想,是让夫人一人前往呢?还是直接回绝了这晚宴。”
      晚宴?
      原来只是个晚宴啊。
      罗仔珍软了脊背,懒洋洋往矮几上一靠,正准备说:那便直接回绝了吧。
      但想法至此,她倏然想起一桩事来:顺七现下已经担任了整个听雨轩的主人。
      而这柏将-军既然是在战场上能与齐负嗔有些交情的人,想必也是战功显赫身份不费。
      那不是代表:顺七也会参加宴会?
      心中不由得就想起了顺七布置听雨轩都按自己喜好的事,罗仔珍心道:若是顺七去了那宴会,看到自己在哪儿,一定会很开心的吧?
      既是这样,罗仔珍心头主意便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挺直了脊背,罗仔珍两手捏着小玉球,对着齐负嗔裂开嘴角,嬉笑道:“既然是与在场上有的交情,想来是交情不浅的,那我就代劳吧。”
      反正今天刚得了人家上百件衣裙,权当是给他报酬咯。
      齐负嗔是将罗仔珍面上的变化看的一清二楚的,虽是不明白罗仔珍的表情为何突然从懒得去变成了很想去,但他心里还是支持罗仔珍多去参加些晚宴的。
      皇城虽是是非地,但其中也并非人人是熙雅那般的货色,也有不少性子直爽的姑娘。齐负嗔是蛮希望罗仔珍能与这些人来往的。
      念及此,齐负嗔温柔看了看罗仔珍,摸摸她头,温柔应道:“好。”
      言罢,齐负嗔便起身准备离去。
      然。
      正待他迈开步子准备离开之时,却突然感觉自己脚边长袍被人一拽。
      “啊!对了!”罗仔珍一把抓住了齐负嗔长袍,颇有些担忧地看向他,“这皇城里能有一个夫人待一个府邸去参加宴会的事吗?这又不是夫人们的专属晚宴,我这么去,会不会有损你英明啊?”
      听到这话,齐负嗔面上一滞,尚未说什么。
      室外听到内里动静的驭风却是被呛到,一边笑一边咳嗽,罗仔珍抬眸看去,只见得那片模糊的挺拔身影晃晃悠悠地扶墙去了。
      她这话很奇怪吗?
      罗仔珍心下有些不解。
      齐负嗔面上却也是带了笑,俯下身来,与罗仔珍对视一番,他笑道:“有劳夫人费心,但是为夫现下已经皇城惧内大人的典范了。”
      像是对这想法隐隐有些莫名的得意,齐负嗔一手化拳虚虚抵在唇边轻咳一声,挺直背脊,挑眉道:“所以,夫人大可不用担心这件事,只管放心大胆的去吧,切莫让自己受了委屈就行。”
      放心大胆?
      罗仔珍自认自己胆子已经够大了。
      至于这受不受委屈的。
      不好意思,她罗仔珍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真不知道受委屈是什么滋味。
      但是!
      到底齐负嗔是什么事背上这“惧内”名头的?罗仔珍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她离开皇城已经十日之久,齐负嗔是怎么背上的呢?
      待在书房,罗仔珍静静想了许久,从天亮想到了天黑,直到齐负嗔都不知走出多远去了,她放倏地想到——
      之前的宴会!!
      与齐负嗔在宴会上大打出手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自己那凶悍的模样只怕要让在场任何一个大人回去都要做三天噩梦。
      作为汇灵国建国以来第一位敢跟自己丈夫在宴会上大打出手的夫人,作为拥有这位夫人的大人。
      齐负嗔不背这“惧内”的名号,又有谁能背呢?
      想到那么个英明神武英俊潇洒的人,竟然从此以后在众人眼中标着大大的“惧内”两个大字,罗仔珍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现下好笑是好笑的,明日的宴会却是不能不仔仔细细的准备。
      左右是答应了齐负嗔要去的,担的可是整个将-军的威名,虽然说他们这将-军现下是个九品的官职。
      想到这里,正在自己房中挑选一群的罗仔珍突然扶着衣架笑出了声。
      正兢兢业业给自家小姐选衣裙的悦微听到这笑声,有些不明所以地从一堆衣裙中抬起头,疑惑问道:“小姐,您笑什么啊?”
      “没笑什么。”罗仔珍将下巴撑在衣架上,看着远处跳跃的烛光,嘴角挂着弯弯的弧度,嬉笑道:“我只是在想,你说那将-军,是多厉害的官职啊。而那九品,又是何其微不足道的分量。齐负嗔现下被贬成了九品小将-军,你说这汇灵国以前的九品官职里有没有将-军一职啊?该不是专门给齐负嗔开辟出来的?”
      说完,不等悦微回应,罗仔珍便扶着衣架,“吃吃”笑了起来。
      这笑声欢快,却是将悦微笑到了满头黑线。
      看着那越笑越快乐的自家小姐,悦微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作响。
      所以说,她家小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事有什么好笑的?
      虽然吧,听其他姐姐们说,自家姑爷这官职确实是圣上为了贬谪他,而特意开辟的。
      但是!
      摆脱,这姑爷可是她家小姐的丈夫哎!
      丈夫被贬,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啊!!!
      在罗仔珍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中,悦微开始深刻怀疑:其实自家小姐跟自家姑爷前世是很对立的仇敌,见一面要吐三年的那种。
      终于。
      在悦微实在要忍不下去的前一刻,罗仔珍停住了笑声,“算了算了。”
      摆了摆手,她扶着衣架嬉笑道:“悦微不能懂这好笑的地方,我还是要等齐负嗔回来了,亲自与他讲,他肯定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