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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吞并江东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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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手拿了件斗篷来披着,罗仔珍看了一眼进屋之后就呆愣愣站在窗口的男子,自顾先在矮几旁坐下。
      窗口处的男子自打进来,便就那么站着,一直垂手低头静默着。
      待得罗仔珍手中热茶续了三次,他还是没什么动作。
      “怎么?”罗仔珍将手中茶盏放下,看向窗口那人,问道:“麻雀深夜造访,为的就是在我这房中当个木头?”
      今夜来人,正是麻雀。
      麻雀闻言,像是倏然抬头看了一眼罗仔珍,待与后者含笑的眼眸碰上,麻雀又赶紧将头低下。
      快步走到罗仔珍身侧,麻雀拱手行礼道:“麻雀见过小姐,回小姐,麻雀深夜造访,是为……是为……”
      罗仔珍抬头,看着麻雀难堪而悲伤的面色,沉吟几刻,白嫩手指点了点桌面,道:“既然不是公事,那便不用如此拘谨。且坐下吧。”
      麻雀应声行礼,而后垂着脑袋在罗仔珍对面坐下。
      “喝茶。”罗仔珍将一杯热茶放在麻雀面前,这才问道:“总归你已经找到我门上,什么事就直说吧,不必吞吞吐吐。”
      “是。”麻雀双手将茶盏拢在掌心,而后才吞吐道:“实不相瞒,麻雀今日是为小楼主而来。”
      “施莽?”罗仔珍皱眉,“他方才不是才回去?出了什么事?”
      “小楼主无事的!”见罗仔珍皱眉有些焦急,麻雀赶紧回道。
      “哦。”罗仔珍安下心来,“那……?”
      “属下是为小楼主的私事而来。”麻雀嘴角勾起一丝苦笑,道:“诚如小姐所知,麻雀已经在千机楼待了十几载了,几乎是看着小楼主出生、成人的。小楼主此前一直天真烂漫,小孩子心性,对什么新鲜东西或是新人都有兴趣,但……”
      麻雀抬头,看向罗仔珍,“这还是第一次,小楼主对一个人这般上心,并维持这般长的时间。而且,是随着时间增长,对这个人愈来愈上心。”
      罗仔珍静静与麻雀对视,白嫩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桌面上轻点着。
      她怎么感觉,麻雀这话头愈发往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展去了呢?
      施莽第一次对一个人这般上心,还是越来越上心。怎么个意思?
      他莫不是觉得……
      “麻雀知晓此行目的太过偏于私心,但是!”麻雀脸上布满难堪与沉重,“这是小楼主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啊,虽然小姐已经成家,但毕竟还不曾孕有一儿半女不是?小姐能否给小楼主一个机会,或您……”
      听到此处,罗仔珍终是听不下去了。
      “等!等等!”罗仔珍叫停麻雀话声,幼态大眼盯着他瞅了好几眼,而后才倏然举杯将残茶一饮而尽。
      “咚。”茶盏被罗仔珍拍在桌面上。
      “你说施莽喜欢我?”
      麻雀点头,“是的。”
      “他亲口给你说的?”
      “这……这倒没有。但!小楼主对小姐如何上心,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瞧麻雀一脸忍痛割爱的悲伤,罗仔珍顿时哭笑不得,“我说,既然都不是施莽自己说的,你怎么能知晓他是喜欢我了?”
      麻雀被这么一问,面上神情有些呆滞,“因为小楼主……对小姐……”
      “很上心是吗?”罗仔珍乐不可支,“但谁说这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上心,便一定是男女之间的喜欢了呢?喜欢分有很多种,有出自亲情的,有出自欣赏的,有出自感同身受的。麻雀啊,你这可就太过狭隘了。”
      麻雀听了罗仔珍这一席话,当即眼前一亮,“小姐,小姐的意思是……”
      “施莽根本对我没有男女之情。哎!你可别不信啊。”罗仔珍抬手给自己添茶,笑道:“我可是当事人,你家小姐这般聪慧,他个毛头小子对我是什么心思,我能不明白?充其量也只能是把我当成长辈敬仰罢了,我可是与他爹爹平起平坐的。差着辈分呢。”
      麻雀闻言,嘴角笑意更加浓烈,甚至因为狂喜,这笑容中多了几分呆滞。
      罗仔珍先是容他这般痴笑了几刻,而后才抬手给他添茶,道:“要我说,你该是喜欢施莽的吧。”
      “这……!”瞬间,麻雀眼中布满震惊,抬头看了一眼罗仔珍,面对后者洞穿一切的目光,麻雀面上带上沉痛。
      “麻雀,该死!!”麻雀倏然起身,跪倒叩首。
      木质的地板被他磕的咚咚作响。
      “你这是做什么?”罗仔珍凝眉,伸手去扶。
      麻雀却是不愿起,用额头抵着地板,忏悔道:“身为下人,竟然对主子起了这般心思,而且……还是以男子之身,麻雀该死!麻雀龌龊肮脏,麻雀该死!”
      如同这个朝代对女子的无情打压,同性恋人也同样被世俗百般厌弃。
      罗仔珍明晓这道理,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手中使了大力将人搀起来,“我且问你,残杀无辜百姓的刽子手可恶吗?打家劫舍的强盗该死吗?”
      麻雀不知罗仔珍为何要问这个,只呆愣愣答道:“罪不容诛。”
      “但是,”罗仔珍看向麻雀,“刽子手有逍遥法外的,强盗有大富大贵的。他们罪不容诛却还是活的好好的,你行的端做得正为何就该死了?”
      “世人总是对杀人犯、恶强盗留有宽容,对同性恋却要赶尽杀绝。这是让人不解的,这是让人觉得可笑的。你不过是喜欢了一个人,你没有错,这种感情也没有错。”
      罗仔珍将那杯温茶塞到麻雀手中,“你只需要确定施莽的感情,如你所言,他是孩子心性。或许他自己对你心动也未可知。你要做的,是若两情相悦便忠于一人,若流水有意落花无情,那便放手不强求。喜欢一个人从不需觉得羞愧或罪孽,你没错。”
      “小,小姐……”麻雀仍保持着跪倒姿势,双手捧着茶盏,呆愣愣看向罗仔珍。
      室内烛光跳跃,摇曳着风浪的模样,罗仔珍坐在这片无形风浪中,脊背挺得笔直,目光淡淡眉眼清冷。
      他家小姐向来不自诩善人,却比那些伪善的人强了不知多少倍。
      不论何时,不论何地,向来不视他人性命如草芥,从来不因自身如何优越而打压他人。
      何其有幸,能遇到这样的人。
      何其有幸啊!
      麻雀捧着清茶,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
      ——————次日——————
      已近正午,听雨轩内。
      “小顺七,”罗仔珍倏然将楼顶书房门推开,笑道:“急匆匆叫我前来,可是有什么事啊?”
      话音方落,罗仔珍一脚踏进房门,瞧见了这书房内里乌泱泱一群人。
      还是那方石桌石凳,为首站着的自然是一身雪白衣袍的顺七,其下站着身着黑衣的千机楼施家父子以及麻雀,再下面便是久未谋面的听雨轩老人——电和雨。
      再再然后,便是其余听雨轩内的其他主事。罗仔珍不常来,与这些人算不得熟悉,只能凭华贵衣裳判断这些人在听雨轩中身份不低。
      这些人显然是正在商议什么大事,甫一见有人擅自闯入,皆是横眉冷对一手抚剑。
      但当这些人看出来人是自家主子后,面上表情又赶紧缓和下来。
      “见过小姐。”众人连忙双手抱拳,对罗仔珍恭敬行礼。
      罗仔珍嘴角还挂着堪称为吊儿郎当的笑容,倏然被这一屋子的肃然正气兜头盖来,还真让她嘴角笑意一僵。
      小顺七怎么也不提前说一下是这般重要的场合,瞧她这不着调的出场方式!
      “咳咳!”一手化拳抵在唇边,轻咳几声,掩去尴尬,罗仔珍一边往主位走去,一边道:“各位大人不必多礼。”
      顺七虽站于众人之首,但这主位是空着的,一看就是给她留着的。
      “谢小姐!”众人领命,这方直起身来。
      施莽这小子刚直起身,便赶紧给罗仔珍递过去了个偷笑的表情。一看就是见着罗仔珍出糗,自己开心了。
      罗仔珍才不和这小屁孩计较,与众人一并在石凳上坐下,她方侧目看向顺七,问道:“在商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