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六章 亲疏 中

推荐阅读: 我的异界地图集出生即代码零九大国小商将军家的小娇娘大师兄别这样新与旧约东唐我说了算插翅难飞洪荒之帝皇证道桐花中路私立协济医院怪谈网络凶铃养生小餐厅头号战神寒少,轻点拥重生70年代小村嫂殊途是非上古魔宠的黑科技巢穴魔鬼的体温最强仙医奶爸尘世独仙你落我心上,又退我万丈我的全身都是肝[全息]来是空言去绝踪天命相师在水一方谋局单刷王者绿茵逆转狂魔奇葩穿越:王妃爱倒贴我的美女佳人战血凌天天灾变血狱江湖都市杀手雇佣兵农女王妃:古代万元户天龙狱主李自在仙帝归来按理说我无敌大秦赋快穿:总裁攻略手册给不起彩礼,只好娶了魔门圣女这个神选者我当定了战神韩冰前世今生之恋洪荒:十世轮回,我为通天!美女修成诀开局签到十万亿叶镇天江沐雪叶明位面任务奖励系统仙灵图谱穿书后我成了娱乐圈天花板仕途多娇从荒岛开始争霸异世医仙重生之互联网帝国烈火重生之君临天下网游之最强传说都市娱乐全才巫医神瞳官途重生英国当文豪萌妻在上:无赖小叔,别太坏怎么只有方向键九州狂少诛魔凡仙大劫主我的曼达林官术水浒之风云再起都市超级战兵穿越重生后,我绑定了游戏系统山野杂家我在奥特编造剧本少时的天空黄河古事无敌之界面灾星叶城柳昭晴全球神祗:百倍暴击奖励裙上之臣快穿大佬又在反套路重生西游之大唐皇族我家大师姐是个坑我在圣墟登录遮天朕又突破了神级透视妖皇之祖一胎三宝:墨少早上好乃木坂之翱翔大枪落幕大帝刘宏最强保镖俏总裁娇妾难宠盖世仙尊我有一把斩魄刀神医林少功夫帝皇重生我的青春我的篮球诸天武侠之旅全能黄金瞳中国有乒乓末世前一天最强海贼猎人威震九州史上最难开启系统神级弃子贴身神医天帝传无敌小农夫西伯利亚黑拳训练营离婚后,我还穿着你的外套灵装战姬我的右眼有扇次元门六年后,我携四个幼崽炸翻前夫家掀翻时代的男人路的期盼死亡公寓我真的只是想寻死夏小汐墨夜霆
“问五叔?”徐嗣诫面露难色,“可我们背着父亲这样查从前的事……只怕五叔也不会帮我们吧!”
  
  在他的印象中,五叔待他是十分冷淡的。他并没有把握五叔一定会帮他们。不过,五叔对四哥却和颜悦色的。也许四哥去问,又会不同……
  
  思忖间,徐嗣谆已笑道:“我们当然不能直接去问。要找个借口嘛!就说我们偶尔听说柳惠芳和柳奎是父子,让五叔讲讲当年的事好了!”他越说越觉得自己的主意可行,“五叔最喜欢和人说这些轶事了。到时候我们细细的追问,肯定能问出些事来的!”说完,拉了徐嗣诫往五夫人那里去,“你听我的没错!”
  
  徐嗣诫略一犹豫,跟在了徐嗣谆的身后。
  
  徐令宽不在家。
  
  “你们找他做什么?”五夫人让丫鬟拿了新上市的柿子、橙子招待他们,“他下午酉初才能回家。”
  
  两人有些失望。
  
  “听说我们添了个侄女,三伯父要请德音班的唱堂会,我们来问问五叔都唱哪些戏?”徐嗣谆和五夫人寒暄了几句,就起身告辞了。
  
  路过正屋的后门,两个未留头的小丫鬟坐在台阶上玩翻绳。
  
  “要不,我们到母亲屋里坐会?”徐嗣谆道,“等酉初再到五婶婶那边去好了。”
  
  徐嗣诫却有点近乡情怯般的情怀。
  
  他望着从粉墙后伸出来油绿色树枝,脑海里突然浮现十一娘笑盈盈的眸子,似乎隐隐听到十一娘温柔的喊声“诫哥儿,你慢点”……
  
  徐嗣诫的目光变得有些涩晦起来。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苦涩地道:“我们还是回屋等吧!”搭拉着肩膀走过正屋的后门。
  
  两个小丫鬟忙站起身来喊:“四少爷、五少爷!”
  
  徐嗣诫心不在焉,浑然不觉。
  
  徐嗣谆则朝着她们笑着点了点头,快步追上了徐嗣诫。
  
  “我觉得,这件事你根本就不必放在心上。”这些天,徐嗣诫的苦痛、挣扎徐嗣谆全看在眼里,对这个弟弟的怜悯之情更甚从前,“在世人的眼里,你就是永平侯府的五少爷。爹爹不追究,母亲不追究,谁还有权利去追究。别人说什么都是流言蜚语罢了……”
  
  “我知道。”徐嗣诫打断了徐嗣谆的话,沮丧地道,“可我心里很不安……你们越是对我好,我心里就越不安……”
  
  徐嗣谆听着脸色一变,骤然停下脚步,愣愣地站在了那里。
  
  身边突然少了个人,徐嗣诫不由转身:“怎么了……”映入眼帘的却是徐嗣谆有些发青的脸。
  
  出了什么事?是他无礼的打断四哥的话四哥生气了?还是他无意间说了什么让四哥不高兴的话?
  
  念头闪过,徐嗣诫立刻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四哥不是这样小气的人。反而是他,自从怀疑自己的身份以后,总是疑神疑鬼的……
  
  “四哥!”他羞惭地拉了拉徐嗣谆的衣袖。
  
  好像被雷击似的,徐嗣谆身子一震,拉了徐嗣诫的手就往外院跑。
  
  “四哥!”徐嗣诫愕然。
  
  “你什么也别说。”徐嗣谆大喝了一声,额头有细细地汗冒出来,“我们快回淡泊斋。”
  
  他的异样让徐嗣诫不敢多问,跟着他一路小跑着回了淡泊斋。
  
  徐嗣谆不顾纷纷朝着他行礼的丫鬟、媳妇子,大声喊了王树,然后附耳和王树悄声说了几句,“啪”地一声就关了门。
  
  “四哥,你这是怎么了?”徐嗣诫奇怪道。
  
  “没事,没事!”徐嗣谆想到自己那个念头,目光有些惊慌不定,“我们先在屋里待会。”然后找了本书递给徐嗣诫,“要不,你看会书!”自己却在屋里走来走去的,显得很焦灼。
  
  这种情况下,徐嗣诫哪里看得下去。问了几次,徐嗣谆都只说让他等等。他只好托腮看着徐嗣谆在屋里团团地转。
  
  过了大约一柱香的功夫,王树来叩门。
  
  徐嗣谆丢下徐嗣诫闪了出去。
  
  不一会,他折了回来。
  
  徐嗣诫立刻站了起来:“怎,怎么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五弟,”徐嗣谆的嘴唇有些哆嗦,“连我们都能查出来……当时爹爹在西北打战……爹爹自己怎么会不知道……爹爹是永平侯,谁能让他吃亏……而且这么多年了,也不追究……肯定是自愿的……据说,当年五叔还包养过戏班,跟人学过唱戏……事后,所有知道柳家当年事的人都找不到了……”
  
  他是刚才突然想起小时候有一次祖母为五叔包戏班发脾气的事。戏班的头牌好像就姓柳。他让王树去问家里的老人,证实那个头牌就是柳惠芳,
  
  徐嗣谆的声音颤颤巍巍的,说话也没有什么条理,徐嗣诫却听得懂。
  
  他的面孔变得和徐嗣谆一样,隐隐透着青色。
  
  兄弟俩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朝五夫人住的地方望过去。
  
  怎么可能?
  
  不会的?
  
  自己怎么可能是五叔的儿子?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