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五章 冬虫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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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我明白。”十一娘挪了临窗大炕上的炕桌,和徐嗣诫并肩而坐,“我和你父亲虽然衣食无缺,又有你哥哥照顾,可你还是想尽你的心意。”
  
  “是啊,是啊!”徐嗣诫连连点头,眼睛都亮了起来,“我就是这个意思!”
  
  “那你想过没有,你拿什么孝敬我和你父亲?”十一娘目光温和地望着他。
  
  “所以,我想科考。”徐嗣诫声音很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样,我就可以谋个差事。有了差事,就有了俸禄。可以给母亲买东西了。”
  
  如果徐嗣诫因此发愤读书,能考个举人、进士之类的,就算是不做官,在世人眼里也是成功人士,可以见官平坐,免税赋,未尝不是件好事。
  
  十一娘微微地笑:“要科举入仕,就得中进士,要中进士,得先中举人,中举人就要考秀才。秀才呢,又要考三次。第一次叫县试,第二次叫府试,第三次叫院试。其中县试考四场,第一场和第二场都是考一文一诗,第三场就要考一赋、一诗,有时候,会考一策、一论。第四场覆试小讲三、四艺……”她把考场的流程讲给徐嗣诫听。
  
  徐嗣诫听着兴奋起来:“母亲,那我只要先把诗文歌赋学好,就可以通过县试了?”
  
  “是啊!”十一娘笑道,“起房子也是从打地基开始,一砖一瓦地砌起来的。这科考,也是一样。先把县试的学好了,考过了,我们再学府试的、院试的。”
  
  “嗯!”徐嗣诫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在十一娘面前走来走去的,“这样一来,只要我好好地按着先生嘱咐的学,就可以去参加县试了!”
  
  “不错!”十一娘笑道,“不过,能通过县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的话没有说完,徐嗣诫已转身拉了十一娘的衣袖:“母亲,您放心,我一定卧薪尝胆、悬梁刺股……”
  
  十一娘笑起来。
  
  虽然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结果,但徐嗣诫这个时候有这样的决心,暂且还是别打击他的信心好了。
  
  “这件事,你也跟赵先生说说。”她想了想,叮咛道,“赵先生是参加过科考的人,有经验。他知道了你的打算,在功课上就能有重点地指点你,到时候你参加县试把握性也大些……”
  
  母子俩在这边说着话,谨哥儿已经描完了红,有些无聊地坐在那里翻着十一娘丢在炕桌下的一本游记,默默地找着自己会认的字。
  
  阿金端了樱桃进来:“六少爷,这上面都讲些什么?”
  
  “哦!”谨哥儿焉焉地道,“讲一个人去普陀山进香的事。”
  
  阿金见他情绪不高,想逗他高兴,又见他在那里翻书,凑上前道:“进香的事啊!我听外院的黄妈妈说,每逢初一、十五都有庙会,那些小户人家的女人就会穿了漂亮的衣裳,结伴去庙里上香。可热闹了。这人既然讲他去庙会的事,肯定都是些有趣的事。六少爷,您也给我讲讲,这人都说了些什么?”
  
  谨哥儿认识的字还不足以让他能看明白书里到底写了些什么。见阿金眼巴巴地望着他,他心里有些发虚,却又不愿意在阿金的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无知:“哎呀,就是说他去观世音的道场普陀山的事呗!”说完,又怕阿金不相信,他忙摊开书,指了其中的字道:“你看,这上面写的是‘大雄宝殿,’,这上面写的是‘南无观世音’,这上面写的是‘绿阴砸地’……就是说夏天的时候,他普陀山给观世音菩萨上香了!”
  
  “是啊,是啊。”阿金见谨哥儿的字能连着读了,与有荣焉地望着谨哥儿,“少爷到底跟着先生启了蒙,这么厚的书都知道写什么了。”
  
  谨哥儿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了她的目光,转头拾了颗樱桃丢到了嘴里。
  
  阿金则盯着那书嘀咕道:“少爷,这普陀山在哪里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难道它比西山还远?”她从小在府里当差,最远也就到过西山。
  
  谨哥儿也没有听说过。
  
  “也不一定啊!”谨哥儿脑子飞快地转着,“这个人说他是骑着驴去的。要是远,应该坐马车或是到通州坐船才是。可见也不是很远。”他猜测道,“也许没什么名气,所以我们都没有听说过。”
  
  “少爷说的有道理。”阿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我听杜妈妈说,我们太夫人还曾经到华山去上过香,您又常常跟着太夫人和夫人出门见世面,连您都没有听说过,可见这个普陀山没什么名气。”
  
  有事来找十一娘的徐令宜站在门口,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怎么跟那些市井闾巷的无知妇人一样的口吻!
  
  他眉头微蹙,轻轻地咳了一声。
  
  书房里的人立刻听到了动静。
  
  “爹爹!”
  
  “侯爷!”
  
  一个兴冲冲地跑了过去,一个曲膝行了礼。
  
  “您怎么来了!”谨哥儿拉着徐令宜的手进了书房,指了墙上的蜀锦,“好不好看?是四哥送给娘的生辰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