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沅昭坐在椅子上，一直胳膊撑着身子，微微倾斜笑看着帝雁问：“我小妹真的轻薄了你？”
玉怀瑾当即瞪他。
玉沅昭嘿嘿一笑：“纯属好奇，你个头这么高，我小妹这么小，她能轻薄到你？你说，你是不是自愿的。”
玉怀瑾再次瞪他。
玉无双的美目也转了过去，心塞，当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人小力气不小。”帝雁淡淡道。
“……”
“不就扒了衣服，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玉沅昭切了声，算起来他也不吃亏。
“小不小气，等玉三少爷被女人扒了衣服之后就知道了。”
“有人扒小爷衣服，小爷乐不思蜀。”
帝雁淡淡看去，并未再接话。
“沅昭，说话这么没分寸，也不知道着急。”玉怀瑾瞪的眼珠子都快出来了。
玉沅昭瘫在椅子上，无所谓道：“我妹妹被人轻薄了我着急，她轻薄别人我着什么急？是吧，小妹。”
玉怀瑾一噎，脸都要黑了。
玉无双脸色也好不到哪去，也看不懂帝雁打的什么注意。
但是有一点她可以确定，他不是窥探侯爵的实力。
帝雁这样的人，本就高高在上。
“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恩情不报，倒也没有反咬一口的道理吧。”她道。
“清白和恩情是两码事。”
“不就摸了几下，大不了我让你摸回来。”玉无双声音突睨很纨绔。
玉沅昭：“那不行，便宜他了。”
玉怀瑾：“无双，你胡说什么。”
帝雁眼底未动，他那眼角下方的泪痣却是红的别致。
玉无双无语，又问：“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