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晓的嘴角上扬，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以及不祥的预感，渐渐消失，“祁墨夜。”
“嗯。”
“你怎么不问我，关于家里的情况。”
祁墨夜：“不重要。”
他要的是她这个人，查过她一次，怀疑她身份的时候。
那时祁临风只查出她有个姐姐，跟随奶奶。
他得到想要的信息，没让祁临风查下去。
“我还有个奶奶。”白初晓声音轻轻的，“奶奶她很优秀，她对别人严格，对自己更严格，是女强人。”
祁墨夜沉默。
白初晓接着说：“我从小跟着奶奶，是她培养的继承人。”
“所以，奶奶对我很严格，从小到大，无论做得再好，她都不会夸一句，在她心里，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一直以来，我都在努力成为奶奶认可的人。”
“现在，好像要让她失望了。”
以前，她让奶奶失望过一次。
这次，恐怕会更失望。
祁墨夜从她的话语里听得出，白初晓对奶奶很尊重。
同时看出来，这么久以来，她一直为别人而活。
祁墨夜抬头，从她的肩膀上移开，他揽过女孩的肩膀，让她靠过来，“没关系，迟早有一天，她会理解你。”
白初晓淡笑。
是吗？
可这一天，她等了好久好久，都没等到。
……
白初晓和祁墨夜离开后，潘理和钟易也离开。
祁宸安看着江邪，“小然怎么了？”
“不知道。”江邪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重新点了一根。
祁宸安不抽烟，江邪没给他。
江邪点燃烟，咬在嘴里，“我还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