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saber,saber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你如今却不在我的身边了?到底是谁把你从我的身边夺走了?
为恋爱而生的少女骑在初具形体的beast幼体身上在冬木市之中徘徊,以无法用肉眼所窥见,却极为危险的无形之姿在此四处寻找着不知为何离开了自己的所爱之人。
beast666的正体,是《新约圣经·启示录》中提到的寓言式的邪恶人物,在末后会掌有管辖地上众王的能力,她与敌基督与七头十角的兽有关。
而她常见的称呼,可见于《启示录》第17章第1节、第5章、第18章以及第19章第2节。
就像这样,一个女人骑在朱红色的兽上.那兽有七头十角、遍体有亵渎的名号。
那简直就像是没有明确形体,但又能看出有着七头十角,却又时不时在黑与红之间变化,如墙上的壁画一般在少女的意愿之下四处暴走的beast,正在不断的将她所路过之地所存在的生命吞入其中。
有太多被涂成黑色的未来,太过让人烦躁了,啊,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世界一直都是这样的黑暗?
诞生之时即与根源连接,拥有压倒性的魔力与天资,具备与魔法使同等甚至以上的力量。能够行使将原初女神百兽母胎权能具现化的结界「怪獣王女」、将默示录之兽的十顶王冠力量于现代复甦的「圣都炎上」、「圣都陷落」等最古老的魔术领域力量。
这样的自己却在这本来就脆弱又无聊的黑暗的世界之中有着无法轻易触碰到的东西,而那些可恨的,在本来就只有一味的灰黑的世界之中涂上完全的漆黑的东西,就是他们把自己最为爱着的人给藏了起来!
明明她只是不想让saber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不想再被所爱的人所讨厌,仅仅只是这样而已,却因为这一点被抓到了空子!
“把王子殿下从我的身边抢走的人......不可原谅!”
beast666仅仅只是本能的在吞噬着自己所见到的生命,即便尚未成长起来就被爱歌驱使着开始了行动,也不影响她对其他从者来说压倒性强大的事实,因为这本来就不是单纯为了赢取圣杯战争的胜利而召唤出来的东西。
就算不动用beast,单纯只靠现在的自己也能轻松的将其他的圣杯战争的参赛者全灭,然后装满了其他从者的圣杯也交给beast,用beast的力量真正意义上实现saber那改变不列颠历史的愿望。
但是现在不行了,她很急躁,saber不在身边让她感觉到了不安与极端的愤怒,想要把saber夺回来,想要把那些干扰到自己的无所谓的人赶尽杀绝。
“这场景看上去可真够危险的......,一旦被那东西发现我恐怕连跑都跑不了吧。”
杰西卡在远处观察着那在她眼里若隐若现的启示录之兽,万幸的是那头兽正在被控制着到处寻找阿尔托莉雅的踪迹,不会特意跑过来把她当成小点心嘎吱掉。
“啊啦啊啦,我不是让你去和吉良他们待在一起么,你也太不听话了吧,杰西卡小姐~?”
“ruler么......,因为我心中有些疑问啊。”
看到现在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作为ruler而加入这场圣杯战争的沙条爱歌,杰西卡虽说不觉得危险但也不会放松警惕,对比那个恶意过于明显的beast,这边看不透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的沙条爱歌或许更加危险。
“嗯?有什么问题么?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会为你解答的哦。”
“呼......,你说过,这次你将会帮助那边那个沙条爱歌来实现她想要的未来。事实上也是因为你,她的预知能力才有所变化,变得能够干涉未来了......。”
这就是ruler对沙条爱歌做出的最大的援助,只不过恐怕连那个沙条爱歌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现在拥有的这种新的力量并不是自然变化出来的,而是因为ruler的某种干涉而出现的东西。
“没错哦,所以我这次毫无疑问就是站在那边的‘沙条爱歌’一方的~,难道有什么问题么~?”
“当然有,不如说没有才奇怪吧。不管是作为ruler的你,还是那边的沙条爱歌都是能够随便看到其他人未来,甚至能动用原初的女神的权能,随意使用神代魔术的连接根源之人。如果有着能够不能看到未来的存在的话,那除了情况特殊的saber亚瑟王以外,最有可能的就是和她同样都是连接着根源的人。
你的干涉让她在预知未来的同时变得能够干涉未来,让未来尽可能的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走。但也是因为你将吉良吉影他们的未来又给涂黑了,她才会像这样不得不强行让自己预知自己会在后天杀死布伦希尔德,并找到阿尔托莉雅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