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太过火了,你们......。”
“请不要这么说,至少请视作是必要之中的牺牲~,海伦娜女士。”
因为齐格的来袭而造成的插曲,海伦娜好不容易上路的军队又不得不暂时停下脚步再度开始休整,不过比起这件事,海伦娜更在意这种夸张的战斗所引起的破坏,到底在这个美利坚形成了多大的损失。
“虽说做法上有不少邪道的地方,但是成功的击倒了敌人,现在就作为盟友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且对吉良吉影等人提高警惕吧,caster。”
“能在别人面前冷静的说这种话,不愧是迦尔纳,还是老样子自己都注意不到自己实际上是个非常口无遮拦的人的男人......。”
吉良吉影的身上在回来时看上去还是有不少伤口,明明之前在和齐格之间的战斗时造成的伤口都一瞬间消失了,此时却还是遍体鳞伤的回来了。
“啊痛痛痛痛痛!你就不能温柔一点么,南丁女士哟~!”
“请不要有奇怪的发言,疼痛是生命活动的证明,请因为自己感受到疼痛这件事感到欣喜,吉良吉影。”
被南丁格尔治疗绝对不是什么能构成美好回忆的经历,她身为护士的责任心与手法可以说所有时代中一流的,但是相对的她那狂乱的毫不在意病人的想法只会在治好一个人的同时,在病人的心里面留下深刻的阴影。
“果然还是应该用我的卢恩魔术来治疗会更......。”
“你打算跟我抢夺病人么,lancer!?”
“呜嘤...!没,没有这回事的,我只是觉得那样御主(master)或许会好受一点......。”
一向外柔内刚的布伦希尔德在感受到南丁格尔那种绝不退让,一言不合就要拔枪拼命的气势后也是选择软了下来,就手法来说南丁格尔的治疗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而且还非常的卫生,在这种荒郊野外还能这样是非常难得的,只不过对待病人也是真的粗鲁......。
“吉良先生,你的令咒...。”
坐在旁边看着吉良的爱歌一直都在注意着现在的吉良的右手手背,吉良的手上和她还有现在不在此处的藤丸立香应该都有着迦勒底的令咒,现在吉良吉影手上的那个令咒的形状倒是没有变化,感觉上却完全的不一样了。
“怎么,觉得很恶心么,爱歌~?”
实际上其他人也都注意到吉良的令咒的变化了,只不过到现在为止爱歌是第一个问的,毕竟这种时候第一个当然应该注意吉良的受伤情况,以及身为敌人的邪龙是不是已经彻底被消灭了。
如果说恶心的话,那确实感觉挺恶心的,血红的令咒像是有了筋脉一般撑起了一些纹路,原本单纯的红色也开始变得像是真正的血液有了疑似流动的状态,更重要的是如果注意看的话,会发现那个令咒本身有点像是“心脏”一样的在微微跳动。
“要说不恶心的话才奇怪吧,你,到底去做什么了......。”
本来专注于观看战斗的罗摩也是忍不住顺着爱歌的话说下去了,吉良的这种令咒的状态明显不正常,如果会造成什么危险的话就糟糕了。
“放心吧,我的令咒可并不是变成不停在走向爆炸时间的定时炸弹了啊,讲白了不过变了个类型而已。甚至比起原本只能拿来微微援助你们的弱化令咒,效果上要实用不少了。”
“灾厄令咒”,吉良在内心这么称呼这种令咒,是在他正式和身为beast的阿普斯签订御主与从者的契约后,迦勒底的令咒被阿普斯的魔力所侵蚀并发生的变化,以原本的迦勒底令咒作为媒介,成为了一种阿普斯的力量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