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还活着,仍然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热度,立香感受到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才应该有的触觉,这种感觉在第五特异点的时候曾经失去过一段时间,但现在的自己在思考,有着自己还有那种感觉的判断,那么现在的自己应该就是确实的活着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那个瞬间察觉到迦摩已经变成别的什么东西的自己,确实的想要让从者去阻止她,但貌似没能成功,那个咏唱时间根本不是什么破绽,在那段听上去就让人有不好的语言开始的时候,灾难已经处于现在进行时了。
“但是...我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当时...好像确实有什么人用盾牌挡住了‘迦摩’的攻击,难道说是玛修!?”
说到用明显的盾牌当武器的从者,那么立香除了玛修以外也想不到别人了,但是当时玛修明明为了和其他人一起拖住湖上骑士兰斯洛特的部队而留在了尽头之塔外面,不可能在那个时候突然跑到尽头之塔内部在那么近的距离下挡住beast的攻击。
“但愿不是玛修吧......。”
这种想法或许有点自私,但是以立香对玛修的了解,那张尚连宝具真名都不清楚的盾牌,要挡下那种量的攻击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如果真的是玛修创造的奇迹的话,她本人恐怕......!
“呜...!我在乱想些什么,总之这里又是哪里!?”
自己睡在一张看上去原本有可能很豪华,但如今只剩残骸的,姑且看上去还能勉强当成是“床”的东西上,身上貌似有大面积的烧伤,但已经有效处理过了,尽管还很痛,但不至于让人觉得难以忍受,也不会影响普通的行动。
“前...前辈!你醒了么!?”
“......!!!玛修,你没事么!?”
听到玛修的声音的立香立刻抬起头看向那扇已经没有了门的入口,玛修拿着毛巾和盆子站在那里一脸惊讶的看向这里。
“你在说什么呢,前辈?我好好的在这里啊,不如说前辈在那样的情况下还好好的活下来了,该感到惊喜的人是我才对啊!”
玛修当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好像因为自己的灵基的某种个人感情上的反应,在和那个名为兰斯洛特的骑士互殴时不停的说一些刻薄的话语,但就在中途,就好像世界末日突然到了一样。
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恐怕在场的人无论是反叛军还是圣都军,包括在天上视野最好的迦尔纳和奥兹曼迪亚斯都没能够反应过来具体发生了什么,谁都没有能够及时展开防御,实际上恐怕几乎所有人都在当时对那份绝对的力量产生了“就算防御了也是徒劳”的本能反应。
“咳啊,确实,我没记错的话我差不多是接近零距离的和那玩意接触在一起了,但是即使如此还是活下来了。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呢,难道是单纯的走运么?”
不可能的吧,那种毫无死角的攻击可不是弹幕之类的玩意,不存在安全点这么个说法,当时的她毫无疑问沐浴在那好像宇宙般无尽的攻击之中了。
“关于这一点,前辈,实际上我觉得你应该谢谢一个人。我们怎么活下来的虽说有疑问,但是在场的人里面作为普通人活下来的......只有前辈你一个人而已。”
“......除了从者(servant)以外,难民们组成的反叛军一个没留的全灭了是么。结果我们那么努力的救助他们,最后还是一个人都没能活下来啊。”
只要能够修复特异点,在这个特异点死掉的人又会回归原本的历史中该有的命运,该死的还是会死,会活到老死的人依旧会活到老死,这么想的话,立香都有点觉得生死在这种特异点都显得有些淡薄了。
“说要我谢谢一个人,那是指谁呢,玛修?”
“关于这一点,那位现在在何处我也不是很清......。”
“无需多言,持盾的少女,汝等只不过做了该做的事情,因此吾才出手相助......。”
伴随着重甲撞击在地板上的沉重响声,手持大剑的剑士好像是提前知道立香此时已经醒来一样,在一阵幽蓝色的火焰中出现于房间的角落中。
“呜......!那个,您好,那个...初代哈桑先生......。”
像是搞不清楚要怎么称呼这位应该是老者中的老者的存在,玛修本来惊喜的表情此时变得有些慌乱起来,这位被所有的哈桑所尊敬并惧怕,甚至连那位太阳王奥兹曼迪亚斯都无法防住其攻击的老者,貌似对人有着相当严格的要求。